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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畏的名侦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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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结果全是好的吗? 第二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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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不要开玩笑!”金城百合子站起来大叫着,因为生气的关系,两片嘴唇微微颤抖着。
  “我是被害者呀!我被人用迷魂药迷昏在垃圾处理箱的前面,你不去追查把我迷昏的人,反而信口雌黄地说我是杀人凶手,我真搞不懂你们警察是怎么当的?”
  “可是,你不是也想要那笔巨款吗?”
  “我不知道保险柜里面放着这笔巨款。”
  “你能证明你真的不知道吗?”
  “那么,你能证明我知道吗?”
  就在他俩你一句、我一句争吵不休时,明智小五郎叫了一声“吉牟田君”后,说道:“我希望你也能听听我们的意见。”
  “你们反对警方的看法吗?”
  “同不同意警方的看法,我不知道,因为我们四人的意见不见得都一样,不过,我想把我们的看法提出来后,或许可以勾勒出凶手的形象,解决这个事件。”
  “那么,请开始吧!我洗耳恭听就是了。”
  吉牟田刑警在椅子上坐下来后,抱着胳膊,一脸不高兴的表情,因为他认为这四个名侦探好像都不赞同他的想法。
  “我先说好啦!”埃勒里·奎因一面把玩着石南烟斗,一面说道。明智小五郎负责翻译。埃勒里点燃烟斗后,习惯性地把火柴棒放进上衣口袋里面。
  “吉牟田先生是从村越克彦的来信谈起,所以我也从这封信开始谈。我没有兴趣去读那封信,我的意思是说那封信是很巧妙地被制作出来——”
  “请稍停一下,奎因先生,你的意思是说那封信是假的了?”
  吉牟田刑警睁大眼睛瞪着埃勒里,因为埃勒里的这段话无异是在否定他的判断,让他有种遭受打击的感觉。
  “一言以蔽之,那是一封被动了手脚,但很有趣的信,由此可以证明凶手的脑筋很聪明。”
  “你能不能具体地指出这封信那里被动了手脚?”
  “首先是这封信是从东京寄出去的。”
  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,奎因先生,日本的邮政制度,若是在东京投寄的信,就盖上东京的邮戳,如果盖上德岛的邮戳,就表示这封信是在德岛投寄的呀!”
  “美国也一样。”
  埃勒里微笑着说道,那是充满信心的笑容,由明智一边翻译,一边微笑来看,或许他也看出那封信的诡计,可是,吉牟田刑警却不认为村越的信有什么诡计。
  “我去参观过中央邮局。”埃勒里继续说道。“在众多的信件中,有几封是寄给中央邮局的,那些信的内容不外是在向邮局抱怨或提出建议,不只中央邮局,我想其他的邮局也都收过这种信,村越克彦恐怕是利用这种方法。村越寄信给德岛邮局,收到信的邮局以为不外是有所建议或抱怨,可是,把信拆开来一看,里面是一封好的信,信封上写着东京警视厅,又贴好邮票,我想村越一定还附了一张便条,说为了某种原因,不便直接寄给警视厅,麻烦贵局尽速代为寄出。且信封上都已贴好邮票,所以德岛邮局只好盖上邮戳,尽快寄到东京,如此一来,村越的诡计就成功了。我想我的这种推理不会有错。”
  “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?”
  吉牟田刑警半信半疑地注视着埃勒里。如果使用埃勒里所说的方法,的确是可以把从东京投寄的信盖上德岛邮局的邮戳后,寄达警视厅,可是,这要向德岛邮局查证过,才能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此,如果是真的,这又意味着什么呢?
  “我希望你先向德岛邮局查证这件事,然后再谈我的推理,因为如果这件事我推测错了,以后的推理也是错的。”
  虽然埃勒里以谨慎的口气说道,可是,脸上仍是充满自信的表情。
  吉牟田刑警命令铃木刑警去求证这件事。
  在求证结果以前,房间里面充满了沉闷的气氛,金城百合子仍然在生气,三岛和神崎也很不自在,依然很悠哉的是四个侦探和佐藤大造。
  一挂断电话后,铃木刑警回来报告说:“德岛邮局说的确处理过那种信,奎因先生的想法果然很正确。”
  明智小五郎把年轻刑警所说的话翻译给埃勒里听,埃勒里听罢,微笑着点点头。
  “你想村越克彦为什么要从东京寄出这封信呢?”
  吉牟田刑警这么一问,埃勒里重新点燃烟斗,说道:“村越这么做,只不过想利用这封信来强调他已逃到德岛。我首先对这点起疑心,不论是东方或西方,犯人都有隐藏自己藏身地点的习性,村越理应还没有消除他的杀人嫌疑,可是,他竟然写出他在德岛,这是极为反常的现象,因此,我才反过来想,村越不是在德岛,而是在东京。”
  “那么,当你知道这封信是从东京寄出的以后,你有什么看法?”
  “虽然警方断定这封信的内容是真实的。可是,村越没有去德岛,所以信的内容也就颇值得怀疑了。”
  “可是,信上所提的事情全都是事实呀;三亿元被焚、替身、五百万元都是真实的事情。”吉牟田刑警好像在抗议般说道。
  埃勒里点着头说道:“的确如你所说的,三亿元被烧成灰,死者是替身,找到五百万元,这些全都是事实,所以我才说这封信很有意思,如果这封信满纸谎言,是很容易被看穿凶手在玩花样,也很容易找到凶手,可是,像这封信一样,只写真实的事情,不但不容易看出凶手的意图,就连像吉牟田先生这样老练的刑警也会上当、受骗。”
  虽然埃勒里说这句话的时候,并没有什么恶意,可是听在吉牟田刑警的耳朵里,却一点也不好受。
  “Alors(那么),凶手写这封信的意图是什么呢?”
  埃勒里拿下夹鼻眼镜,很小心地擦拭一遍后,又戴上去。
  “我认为对方是在藉事实隐瞒虚假,这是很巧妙的做法,因为对方陈述的三件事情都是真的,别人绝对想不到他在隐瞒一件虚假的事情,可是,我不会受骗,我已处理过好几宗大事件,可以称得上是一只老狐狸,怎会那么容易上当,陈述事实,反而让我起疑心而已,这对凶手来说,他碰上我,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。”
  “那么,凶手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呢?”
  “凶手是想隐瞒他没有逃到德岛,而是在东京这件事,为了让人相信他已逃往德岛,才在信中陈述三件事实。总之,凶手村越克彦在东京,更具体的说,村越克彦还在这幢公寓里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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